’两个字讽刺意味很浓。

南栀:“我不管,我明天就是还要跟他一块吃饭,你要是拦着,你就是心虚。”

“我心虚什么?吵不过,就要给我乱扣帽子了?”

南栀没接这话,过了一会,水声戛然而止。

应淮序在床边坐下,等着她出来。

南栀出来就看到应淮序举着手机,冲着手机发火,说:“绝交了,我没你这个朋友。”

南栀故意板着脸,站在那边擦头发,等他放下手机,说:“你先发的火。”

“是。我不满你在我朋友面前纠正称谓。”

南栀插着腰,说:“我说实话啊,我说错了吗?”

“是实话,但没必要。”

应淮序的表情有点严肃,看来确实是有点介怀。天籁

南栀不理他,扭头去倒水喝。

应淮序没让她走成,一把将她扯了回来,“以后还说不说?”

不等南栀回答,应淮序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。

南栀立刻挣扎,应淮序步步压制,长腿把她的双腿夹住,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压着,下巴被他用手扣住,动也动不得,只能承受他强势的索吻。

南栀被吻的求饶,应淮序才放开。

“还说吗?”

南栀仍是不服气的,说:“有本事别用嘴!”

应淮序挑眉,“你确定?”

“确定!”

等她说完,南栀才意识到问题,但返回都来不及了。

这一晚上,南栀求饶了好几次,应淮序都没放过她。

最后,他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
南栀疼,但她没有立刻反抗。

他说:“以后说一次,咬一口。”

他咬完,又在印子上温柔的亲了亲,语气温和了几分,问:“真的介意盛玥吗?”

南栀迷迷糊糊,用手肘顶了他一下,气道:“你问个屁。”

“回答我。”

他故意去弄她敏感的位置,南栀本来就累坏了,还被迫发笑,再次求饶,“可以了你!你要弄死我啊!”

这一路过来,应淮序在高原上除了亲亲她,并没有做更多。

之前三天又在峨眉山,佛祖脚下,他也没动。

今天,也算是借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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